當初入學的時候是有入學考的,好像就因為這個考試,而決定大致的班級與號碼順序。之所以說「好像」,是因為學校並沒有明講,但是課上久了,同學間彼此的底也慢慢摸得清楚,自然而然的就會「感受」出來。
不過也因為課上得久了,我漸漸覺得事情好像不是這麼的單純,這個分班基準的真相,其實是「根據神人值高低分班的」吧?
且讓我娓娓道來,神人我同學之一的——布魯小姐。
布魯小姐年紀遠比我這個老學生來得輕,是個高中畢業後,在社會上打滾了一兩年,就入學的女生。稍稍超出一點的雙十年華,非常青春洋溢,頂著染成深棕色的妹妹頭,圓圓的臉蛋時時揚著帶點靦腆的笑容,身材雖然有點雍容,但仍然不減人初見便油然而生的好印象。
布魯小姐雖然出身對岸(大陸人啦),但隨著再嫁的母親來到日本,高中是在日本唸的,日文有比中文略微流利一點的傾向我絕對沒有說其實我覺得她的日文沒有這種背景應該有的高度,所以偶爾會因為中文而鬧出一點點笑話,但為人很熱情奉獻,才開學三天的時候就挺身而出願意當班代。
要知道,老師有事宣布會找班代、同學忘記老師交代過什麼也會找班代、有課沒去上想拿講義一樣找班代、收作業發回考卷等雜事一樣由班代做,班代就是這種「先天之下憂而憂,後天之下樂而樂」的苦難頭銜。何況現在這學科的班代其實沒啥好處,又沒操行成績要評還是記功嘉獎能賺加分啊。
所以雖然我與布魯小姐不同班,但是根據共同科目課上的感覺,起初對布魯小姐印象真的不錯。但總歸是發生了點什麼讓我震驚的事情之後,才讓她名列我的神人榜之上。
於是我不得不提到W老師。W老師是個年紀絕對不超過我5歲的年輕教師,教學經驗不多,屬於那種雖然在業界經驗十足、卻鎮壓不住學生的新新教師。
有一次,W老師想要發個檔案讓大家回家練習,下回上課時她再問大家的感想,於是她把檔案mail給班代後,叫大家自行去跟班代拿。
震驚事件第一回就發生在所謂下回上課的時候。
W老師不免俗的一上課就開始問,同學們到底有幾人自行去找班代取檔案的啊?
我不知道是否因為兩岸的文化差異,對岸人士比較喜歡直率地回答這類問題。我這一班的班代勝男小姐(是對岸人)就很直接的回答說,哎呀,我們班只有兩個跟我不同岸(台灣)的同學來跟我要。
這麼直接的說法讓我囧了一下,但還在我能接受的範圍內。
布魯小姐也回話了,因為我搜集了全班的e-mail,所以我全班都發了,但是同學們自己看不看我不知道。
面不改色的捅了同班同學全體一刀後,布魯小姐嫌爆點不夠繼續說,啊,除了N小開他我沒發,(一邊直接指著對方),因為他跟我說他不會看的所以不用發給他。
布魯小姐,你是想要N小開死呢・還是死呢・還是死呢?
就算N小開是蘇秦張儀在世能舌粲蓮花,也難以扭轉被W老師深刻記住的命運(沒被當場當掉就不錯了)。
這應該已經超越了心直口快的界限了吧?
但布魯小姐的神人表現才不僅僅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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